那是個黑發黑眼的少年,坐在大石上,披散着頭發,身上披着一件不知誰給的粗布麻衣,赤着腳,見到突然出現在鄧林中的昆侖君,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吓,一不小心從大石上摔了下來,落在了小溪裡,沾了滿身的水漬。趙處,也許你确實很有本事,可是托生為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能大得過天地,大的過命嗎?人不能活得太傲慢,要是狂的連諸天神佛都不放在眼裡,也許有一天會遭報應的。今天小編要和大家分享的是魂句子合集5篇,歡迎閱讀~
魂句子 第1篇
數千年的寂寞蕭疏都沒能讓他瘋狂,那人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卻讓他大起大落、情難自已。怨不得古人說: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他覺得自己心裡好像有一根弦,被人不輕不重地撥動了一下,并不激烈,餘音卻能繞梁。
夢不知何時醒、何時滅,縱然天崩地裂,也見不得天日,原來都是青天白日下不敢細想的思量那是從來無處表白的,那些生不得、死不得、忘不得也記不得的心。
有一個人,我和他萍水相逢,什麼關系也沒有,在他心裡,我只是個說過兩句話的陌生人。可我還是想再多看他一眼。
每個人都怕他、卑躬屈膝地算計他,甚至處心積慮地想要他死。
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來也沒什麼稀奇的,不過就是一堆爛石頭野河水,渾身上下,大概也就只有這幾分真心能上秤賣上兩斤,你要?拿去。
我找了你一萬年,希望你還記得,我們有約。
他說千山萬重不離不棄,他說來日方長未來可期。
從此,山河遠闊,人間煙火,無一是你,無一不是你。
總要在時光逝去時,為了那些無法挽回的而埋首痛哭。
我接住了,你這一輩子,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都不會再松手。哪怕有一天你煩了、厭了、想走了,我也絕對不會放開你,就算勒,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懷裡。
他真的可以斬斷世上一切的東西,活物、死物,出世就是石破天驚,鬼神瑟縮,可那有什麼用呢?
生不由己,不如不生。
輪回晷,輪回晷,三生石上轉三遍,你半生來我半世,不求同生求同死。
世界上有一種人,不是那種你怎麼看怎麼好,怎麼閉月羞花,怎麼非卿不可、就想從此君王不早朝了,而是你覺得,要是你對不起他,你自己簡直就不是東西。
原來不知不覺中,千萬年前一顆種子,已經長成了他堪不破的心魔。天性也好、本能也罷,沈巍從出生以來就一直苦苦地反抗着它們,然而末了,卻只是一次猝不及防的萍水相逢,就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有的時候,感情這種東西就像一塊脆弱的玻璃,無論是哪一種感情,摔了就再也粘不住了,哪怕早就不在意甚至是原諒了。
十萬丈幽冥全都壓在身上,他流不出眼淚,可疼到了極致,大概就只好流血。
他生于混沌、暴虐和兇戾,總有壓制不住心裡殺心的時候,殺意如潮,他想把那些人一個不落地全都斬于刀下。
只要他還要我,我必定死生不負。
所謂命運,其實并不是什麼神神叨叨的殊途同歸,其實也并沒有什麼東西在暗地裡束縛着你,而是某一時刻,你明知道自己有千萬種選擇,可上天也可入地,卻永遠只會選擇那一條路。
我确實是第一眼見到你,就三魂去了七魄,從此再也忘不了了。
蒼山被雪,明燭天南。
原來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人,最後卻是被自己親手推開的。
我别的東西也有,只是你可能大多都看不上,只有這一點真心。你要是不接着,那就算了吧。
以三生之石,封西方白山。
每個人在為别人做什麼的時候,哪怕他再心甘情願,再默默無聲,心裡也總會有那麼一絲希望,希望有一天對方能看見,我不能免俗。
有一個人,我和他萍水相逢,什麼關系也沒有,在他心裡,我只是個說過兩句話的陌生人。
人心存污,常憂思而多苦,固怒而生怨,盡可為不可為之事,唯不作惡三字,乃天下大善,可濟世鎮魂者,無他耳。
我連魂魄都是黑的,唯獨心尖上一點幹幹淨淨地放着你,血還是紅的,用它護着你,我願意。
大概有的時候,人走到了某個進退維谷的地方時,就會希望時間就在那一刹那停止,讓他可以不用往前,也可以不用回頭,只是自欺欺人地停在哪裡就行了。
那人的目光似乎一如往昔,戲谑去了,就只剩下藏得極深極深的溫柔,讓人吉光片羽的抓住一角,就忍不住溺斃在裡面。
以善惡之源,封東方碧傾。
以山河之精,封北方黑水。
鎮生者之魂,安死者之心,贖未亡之罪,輪未竟之回。
我連魂魄都是黑的,唯獨心尖上一點點,血還是紅的。用它護着你,我願意。
以神祇之魂,封南方大火。
莫讓錯過成為永遠的過錯,幸運的是小鬼王并沒有錯過昆侖君,那是昆侖君的宿命,而且最後沈巍還是收獲了趙處啊。
原來他機關算盡的要來的同生共死的承諾,最後卻是被自己先毀了約。
流年那樣無理殘忍,稍有踟蹰,它就偷梁換柱,叫人撕心裂肺,再難回頭。
打敗你的,永遠不是高山,而是你鞋裡的那顆沙。
他有一瞬間很想質問,為什麼偏偏他是斬魂使?為什麼朝生暮死的蝼蟻尚且能在陽光雨露下出雙入對,風餐露宿的鳥雀尚且能在樹枝間找到個栖身之地,天地之間,他生而無雙,卻偏偏沒有尺寸之地是留給他的?
如果沈巍不喜歡他、冷淡他,他可以選擇繼續糾纏,也可以選擇潇灑離開,進退皆有道理。
能擊垮最堅硬的心的,從來都不是漫長的風刀霜劍,而只是半途中一只突然伸出來的手,或是那句在他耳邊溫聲說出來的:回家吧。
鄧林之陰初見昆侖君,驚鴻一瞥,亂我心曲。
然而是快樂也好,是憤怒也好,最後沉寂下來,都成了越發難忍的落寞。
所以一個人最好從一而終,要麼自私到底,傷人無數也絕不後悔,要麼就從一開始就好好珍惜别人的感情,哪怕看起來很傻。
魂句子 第2篇
爸,我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世界上有一種人,不是那種你怎麼看怎麼好,怎麼閉月羞花,怎麼非卿不可、就想從此君王不早朝了,而是你覺得,要是你對不起他,你自己簡直就不是東西。
趙處,也許你确實很有本事,可是托生為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能大得過天地,大的過命嗎?人不能活得太傲慢,要是狂的連諸天神佛都不放在眼裡,也許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再往遠處望去,看見小區綠化帶裡、房子巨大的露台上,錦簇的花團在他們經過的地方悄無聲息地大片綻放,神農藥缽這才發現,原來春意已經十分濃重了。
夢不知何時醒、何時滅,縱然天崩地裂,也見不得天日,原來都是青天白日下不敢細想的思量那是從來無處表白的,那些生不得、死不得、忘不得也記不得的心。
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來也沒什麼稀奇的,不過就是一堆爛石頭野河水,渾身上下,大概也就只有這幾分真心能上秤賣上兩斤,你要?拿去。
為什麼不說話?李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不說實話,這輩子就再也沒有說實話的機會了,你想要解脫,可是你永遠也不會解脫,謊言永遠是謊言,草率地背上,就一輩子也卸不下來。
一個人眼界寬、心情長期良好、接受信息的速度很快,她的脾氣就會相對溫和,人就不容易固執,遇到事多半也會理智交流,不會太自以為是。
沈巍是把他放在心上的,趙雲瀾感覺得到,他這一輩子,除了他的父母,其他人要麼對他有所求,要麼就是依賴着他,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把他放在心上過。
所謂命運,其實并不是什麼神神叨叨的殊歸同途,其實也并沒有什麼東西在暗地裡束縛着你,而是某一時刻,你明知道自己有千萬種選擇,可上天也可入地,卻永遠只會選擇那一條路。
艱難的愛情,可以靠堅強和不顧一切的付出扛過去,可是愛情總是要歸于平淡,你想過嗎?到那時候,你們看見對方的時候,激素的作用褪去,想起的不會是美好的怦然心動,而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受過的非難和痛苦,到時候你怎麼面對他,他怎麼面對你?你想過嗎?人就是這樣,不要覺得自己是例外。
那是個黑發黑眼的少年,坐在大石上,披散着頭發,身上披着一件不知誰給的粗布麻衣,赤着腳,見到突然出現在鄧林中的昆侖君,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吓,一不小心從大石上摔了下來,落在了小溪裡,沾了滿身的水漬。
直到這時,沈巍終于看了他一眼,趙雲瀾這才發現,沈巍的眼角自眼尾處慢慢地收成一線,修長,如同一筆濃墨寫到了頭時掃出來的那片氤氲,在透明的眼鏡片後斜斜地看過來的模樣,險些要勾到人心裡。
原來世間白雲蒼狗、滄海桑田,早已經輪換過一圈,他本人卻像那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一樣,竟然沒有一星半點的差别,真是夠從一而終的。
拆信本身也是一種飽含期待的快樂,尤其來信人對他而言十分特别的時候,只有對方手寫的字迹才能激起最深的思念,那些書信都是能經久地收藏的。
緣分這東西不能強求,但要是别人願意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照顧我、替我知冷知熱,我卻連保護人家周全的心都沒有,那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叫人麼?
有種關系叫做守護,它比愛情更純粹,比友情更熱烈,比親情更偉大。不知道在我們的一生裡,有沒有機會拼盡全力,守護我們愛的那些人呢,與他們執手道短長,爐邊唠夜話。
因為世界上或許唯一一個愛她的人已經不在了,從此沒人會在意她喜怒哀樂,沒人會一直地殷殷注視着她的背影,一邊留戀,又一邊希望她能走遠一些。
人麼,痛苦的時候要多想一點,免得重蹈覆轍,快樂的時候就要少想一點,省得思前想後敗了興,要是今天地球忽然歇菜了,活着的人全都變鬼了,你臨閉眼之前發現自己都還沒随心所欲一回,得有多窩囊。
每個人在為别人做什麼的時候,哪怕他再心甘情願,再默默無聲,心裡也總會有那麼一絲希望,希望有一天對方能看見,我不能免俗。
只見那大山一座連着一座,遠處巨大的冰川和雪山通體潔白地矗立在那,一時間叫人覺得天高地迥,山川與遠處騰起的雲連在一起,仿佛就這樣融進了蒼白的天光裡。
有的時候,感情這種東西就像一塊脆弱的玻璃,無論是哪一種感情,摔了就再也粘不住了,哪怕早就不在意甚至是原諒了。所以一個人最好從一而終,要麼自私到底,傷人無數也絕不後悔,要麼就從一開始就好好珍惜别人的感情,哪怕看起來很傻。
其實你都不知道,我連襪子都懶得洗,買七八雙輪着,輪完一圈再拎起來抖抖,按着味道深淺排個号,再輪一圈,然後随手塞進送洗的衣服包裡,塞來塞去,老一只一只地丢,導致沈巍搬過來以後,我才穿上成雙的襪子。
昏暗的樓道裡,那眼神讓人忽然間想起志怪小說中,女妖怦然心動後,付諸筆端紙上的書生畫像縱然那畫中人本是明明如月、溫潤如玉,也總免不了沾染上了執筆者那一點特有的妖氣。
那人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人過奈何橋,飲忘川水,過三善三惡的進輪回門,靈魂給洗滌得赤條條空蕩蕩,又能記得什麼?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可是當少部分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損害大部分人的利益的時候,那麼這些行為,就必須受到懲罰。
下弦月,野墳頭,鬼火引路怨魂愁,穿林風,吹骨笛,狐批人皮魍魉戲。老漢與你掐指算,請君與我側耳聽,生人人頭換紋銀,美人整皮換黃金,百日兒屍油兩三斤,換爾榮華富貴享半世,若将三魂七魄捧,保你塵歸塵來土歸土,一世屠夫浮屠功。
有那麼一時片刻,沈巍幾乎覺得自己是個人了,在昏暗的燈光下從心愛的人身上偷得一吻,心裡歡喜而又甜蜜,哪怕在此時死去,他也都會毫無怨言。
你溫柔善良,純潔漂亮,幹嘛非要這麼死心眼,你看啊,我這個人,嘴貧人賤,脾氣還不好,溫柔體貼裝不了三天,就原型畢露,你說你這麼大一美女,到哪找不到更好的生活,幹嘛非要這麼想不開。
你對我很好,帶我訪遍名山大川,走走停停。可惜女娲還沒有把天補好,你總是說,漫天淫雨,連大好山河也不好看了,我卻覺得沒什麼,那是我一輩子看過得最好的風景。
他病了,沒人照顧,我只是不放心過來看看也算是盡了朋友的道義,沈巍這麼說服自己,可究竟怎麼回事,誰也沒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在這個世上,兩個人可能離得很近卻一直沒有見過對方,但是說不定從那天開始,兩個人就天天碰面,命運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不可言說的。
每一天都有生命在這裡不甘地終結,它們遊離于此,逡巡不去,對生者滿懷嫉妒貪婪着那些活人的氣息,卻不能靠近,總歸是人鬼殊途,那樣怨恨,那樣絕望。
沈巍覺得,有些事,終歸只是他一個人知道、一個人記得就好了,等到時機成熟,他也會一個人消失,最好誰也注意不到因為他本就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人。
斬世間萬物,除三界罪惡,任何人,任何物都逃不過斬魂使的斬魂刀下。他是一切的終結者,我活了幾百年,還沒聽說過沒有不怕斬魂使的人,特調處處長趙雲瀾例外。
亘古以來,斬魂使是唯一一個以污穢之身出神入聖的奇葩,沒有一顆堅如鐵石的心是不可能的,趙雲瀾毫不懷疑,斬魂使沈巍這樣的人,哪怕有一天粉身碎骨,落到泥沼裡,也必然是無比尊貴、叫人不敢亵渎的。
但也有種說法,認為輪回是個不斷殺死的過程,新陳交替,失去的永遠失去,過去的不在重來,轉過一刻,就只能回望不能倒回,而轉過一輪,就連回頭也不知道要看向哪裡。
我知道這是夢,可我不想醒過來,這裡多好啊,你不會說你要去找沈巍,你不會說你願意為了他死。卻連我跟你一起面對困難的機會,都不給我。
大概有的時候,人走到了某個進退維谷的地方時,就會希望時間就在那一刹那停止,讓他可以不用往前,也不用回頭,只是自欺欺人地停在那裡就行了。然而世界上所有的表針都在不停地走着時間不可能為任何一個人停下。
從洪荒伊始、萬物有靈時,一直到如今,滄海桑田已經變換了不知多少次,他依然固守着一個當事人都已經忘了的承諾,就好像他一輩子都是為這麼一句話而活。
那是剛下了一宿的雪,早晨推開門走出去時,乍一吸進肺裡的第一口空氣的味道,是那無邊無際、仿佛終年不化的白雪散發出來的,幹淨、又冰冷到了極致,混雜着某種垂死的花散發出來的那種悠遠而行至末路的香。
有些東西,經不起拷問,也經不起琢磨,更不值得深陷,我覺得你既然做了,就沒必要想對還是錯,你與其用這些東西折磨自己,不如想想以後怎麼辦。
什麼是公平、平等?這世界上,但凡一個人覺得公平了,一定是建立在其他人覺得不公平的基礎上。活不下去的時候,平等是與别人一樣吃飽穿暖,吃飽穿暖的時候,平等就是同旁人一樣有尊嚴,尊嚴也有了的時候,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怎麼也要比别人多一些什麼才甘心,不到見棺材時,哪有完?究竟是平等還是不平等,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判官心裡一時有些不是滋味,他難以理解那樣死生一擲的豪情,難以想象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飛蛾撲火,更加難以企及他們開天辟地、無所畏懼的大荒往昔。
我接住了,你這一輩子,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都再也不會松手,哪怕你有一天煩了,厭了、想走了,我也絕對不會放開你,就算勒,也要把你勒死在我懷裡。
那麼短的時間裡,編造了那麼全的一套,你怎麼那麼了不起呢?鬼面還好意思自稱跟你是雙生子,你倆的DnA絕對不一樣,除了長得像之外,我看就沒什麼地方相像,智商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眉頭皺着,腳下生風,用肢體語言充分表達着别擋道,少礙事,都給老子滾一邊去的信息。郭長城不巧正對上他的目光,當時被那雙漂亮又冷漠的黑眼珠給吓得一激靈,他有種奇異的直覺這位帥哥脾氣不好。
三界六合,總有你不知道的人和不知道的事,也許你确實很有本事,可是托生成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能大得過天地,大得過命嗎?人不能活得太傲慢,要是狂得連諸天神佛都不放在眼裡,也許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人事有代謝,往來無古今,回頭看不用多遠,只區區五千年,就有無數神祇升起又隕落,與蝼蟻一般的凡人殊無二致,天地間,原來從沒有什麼能一直高高在上。
自洪荒伊始,萬物開蒙的時候,就有善惡,而最早的善惡判,就是刻在山河錐上。山河錐是十萬山川之精,由九天之上橫貫黃泉之下,上面刻着十八層獄的所有去處,後來也是生死簿上種種判決的依據。
有時候我也想,如果有一天,你能想起來那些事,我就可以跟你說,你看,我答應過你的,全都做到了,沒有一絲折扣,沒有一句食言,那時候你會給我什麼樣的表情呢?
那不是他們在醫院裡遇到過的腐臭味,絕不難聞,甚至有一點若隐若現的香,非常淡,然而乍一吸進去,卻莫名地讓郭長城想起了大興安嶺外的隆冬。
會的,傳說只有在盤古倒下的時候,萬山同哭過,就連昆侖君身化鎮魂燈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聲音,大概他當時不算真正的形神俱滅。
他這句話說得那麼輕描淡寫,舉重若輕到仿佛不是一句哄人高興的甜言蜜語,而僅僅是在全世界都布滿大雪的冬天裡,坐在溫暖的室内,捧茶聞香時那麼只言片語的閒話。
我總是想不通,人的一生,為什麼要活得這樣愚蠢,總是在該放棄的時候堅守,在該堅守的時候放棄,我們似乎永遠在懷疑,懷疑昨天,懷疑未來。
極致的克制,有時候也是為了追求極致的自由,如果一個人千百年來,連本性都可以這樣毫不留情地壓制,他一方面活得痛苦,另一方面,也一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世界上有一種人,不是那種你怎麼看怎麼好,怎麼閉月羞花,怎麼非卿不可、就想從此君王不早朝了,而是你覺得,要是你對不起他,你自己簡直就不是東西。
好啊,你要不要試試看是你的攻擊力強,還是我的血比較厚?唉,照你的意思找個吉利的,我應該弄一只招财貓來結婚,咳不用這麼重口吧?
世界上本就沒有兩朵一樣的花,我找了你一萬年,我等了你一萬年,我能長長久久地熬過無數個萬年。但我很清楚,歲月悠悠,滄海桑田,我們曾共同守護的大地仍郁郁蒼蒼,但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趙雲瀾,不會再有人擾亂我心曲,不會再有人讓我一眼便三魂去了七魄,再也忘不了了。
傳說他是千丈戾氣所生,大煞無魂之人,自黃泉盡頭而來,刀鋒如雪然而趙雲瀾卻總是想起他每每從黑暗裡來,又從黑暗裡走,孤身一人,與無數幽魂一起走在冰冷冰冷的黃泉路上,從來形單影只的模樣,心裡卻忍不住憐惜他。
你是知道的,人,懷胎一次不易;鬼,投胎一次也不易,可宛洪這樣打幾次胎,那個鬼會樂意?自己好不容易頭一次胎還被打了,怨氣能平嗎?不僅如此,堕胎小鬼戾氣陰重,怨氣難平,它肯定不會只害一次人。這不,王繪就是第一個,那個凳子上的黑腳印就是那只小鬼的。
為什麼朝生暮死的蝼蟻尚且能在陽光雨露下出雙入對,風餐露宿的鳥雀尚且能在樹枝間找到個栖身之地,天地之間,他生而無雙,卻偏偏沒有尺寸之地是留給他的?每個人都怕他、卑躬屈膝地算計他,甚至處心積慮地想要他死。
他說得當然是真的,他當時确實在雙子大廈,卻只是因為想偷偷地看一眼某人,不是什麼找房子這種愚蠢的理由,這個謊九真一假,卻說得他幾乎心力交瘁。
魂句子 第3篇
這位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沒看見您,真的是很抱歉,請原諒。
然而是快樂也好,是憤怒也好,最後沉寂下來,都成了越發難忍的落寞。
如果連最荒蕪的地方也能有生命,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你想,要是世界上有那麼一個人,你那麼愛他,寧可用半輩子換他,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沒了,那是什麼滋味?
我真的很喜歡你,真的是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第二個人。
有的時候,感情這種東西就像一塊脆弱的玻璃,無論是哪一種感情,摔了就再也粘不住了,哪怕早就不在意甚至是原諒了。所以一個人最好從一而終,要麼自私到底,傷人無數也絕不後悔,要麼就從一開始就好好珍惜别人的感情,哪怕看起來很傻。
他一時不敢想沈巍,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想到一個人,心裡就像被挖了一塊那麼難受。
世界上,究竟有沒有一個地方,那裡人人皆是自由,人人生而平等呢?
你帥不帥都沒什麼關系,我不在意。哪怕你五大三粗,頭生癞腳生瘡、歪瓜裂棗,在我心裡,也并沒有什麼不同的。
新陳交替,失去的永遠失去,過去的再不重來,轉過一刻,就只能回望不能倒回,而轉過一輪,就連回頭也不知道要看向哪裡。
賭不管過了多久,不管去到哪裡,你我總有一天,還會再見的。
每個人都怕他、卑躬屈膝地算計他,甚至處心積慮地想要他死。
這人嘴裡叼着根煙,手插在褲兜裡,身材高挑,肩膀端正,濃眉,深眼窩,高鼻梁。十分英俊,可是臉色十分陰沉。
這感情洶湧澎湃根本無法說出口,拖着燃燒的火焰尾卻滿含堅冰,一陣冰涼強過一陣滾燙,一陣翻滾又撕扯着墜落。
為什麼不說話?李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不說實話,這輩子就再也沒有說實話的機會了,你想要解脫,可是你永遠也不會解脫,謊言永遠是謊言,草率地背上,就一輩子也卸不下來。
有時候只要人的意念足夠強烈,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可哪怕你心裡有再大的執念,也并不能證明它就是對的。
趙處說這種關系叫守護,它比愛情更熱烈,比親情更偉大。
他這句話說得那麼輕描淡寫,舉重若輕到仿佛不是一句哄人高興的甜言蜜語,而僅僅是在全世界都布滿大雪的冬天裡,坐在溫暖的室内,捧茶聞香時那麼只言片語的閒話。
九幽聽令,以血為誓,以冷鐵為證,借爾三千陰兵,天地人神,皆可殺。
受佛教中輪回說的影響,羅布拉禁術中指出,三角為一體,可以圍城一圈,成為世界上最深的井,無論是什麼都爬不出它的桎梏。
虧你是條蛇,還是母的,要是人,還真不知道是個啥樣。還在想些兒女情長,在這種時候?
我活到這個年紀,感覺人這一輩子,有四件事不能太執着,一是長久,二是是非,三是善惡,四是生死。
死靈對生氣的汲汲渴求,簡直瘋狂得就像溺水的人渴望空氣,發自本能、無從遏制。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可是當少部分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損害大部分人的利益的時候,那麼這些行為,就必須受到懲罰。
有一個人,我和他萍水相逢,什麼關系也沒有,在他心裡,我只是個說過兩句話的陌生人。
人事有代謝,往來無古今,回頭看不用多遠,只區區五千年,就有無數神祇升起又隕落,與蝼蟻一般的凡人殊無二致,天地間,原來從沒有什麼能一直高高在上。
在哥哥心中,終究還是外人更重要一些。可在我心中,哥哥以外的任何人,都不過是沙粒介子。
直到這時,沈巍終于看了他一眼,趙雲瀾這才發現,沈巍的眼角自眼尾處慢慢地收成一線,修長,如同一筆濃墨寫到了頭時掃出來的那片氤氲,在透明的眼鏡片後斜斜地看過來的模樣,險些要勾到人心裡。
九幽聽令,以血為誓,以冷鐵為證,借爾三千陰兵,天、地、人、神,皆可殺!
在這種城市,兩個人可能住的很近,卻一直也沒見過對方,但是說不定哪一天開始,就天天碰面了,都是緣分吧。
魂句子 第4篇
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你想追随,而且想守護的人,無論是人還是貓,都會因為眷戀而更加偉大,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有本事,就一道天雷劈下來,劈開昆侖山,劈死我這個人,不然我不服。
數千年的寂寞蕭疏都沒能讓他瘋狂,那人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卻讓他大起大落、情難自已。怨不得古人說: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一約既定,萬山無阻。即便永世負重逆行,吾往矣。
大概有的時候,人走到了某個進退維谷的地方時,就會希望時間就在那一刹那停止,讓他可以不用往前,也可以不用回頭,只是自欺欺人地停在哪裡就行了。
盡可為不可為之事,唯不作惡三字,乃天下大善,可濟世鎮魂者,無他耳。
他說得當然是真的,他當時确實在雙子大廈,卻只是因為想偷偷地看一眼某人,不是什麼找房子這種愚蠢的理由,這個謊九真一假,卻說得他幾乎心力交瘁。
從黑暗裡來,又從黑暗裡走,孤身一人,與無數幽魂一起走在冰冷冰冷的黃泉路上,從來形單影只的模樣。
從愛情關系上來看,我不大懂,但從生物工程的角度來看,少則三天,多則三年,多巴胺和去甲腎上腺激素就會停止分泌,也許到時候,你對雲瀾就沒什麼感覺。
為什麼朝生暮死的蝼蟻尚且能在陽光雨露下出雙入對,風餐露宿的鳥雀尚且能在樹枝間找到個栖身之地,天地之間,他生而無雙,卻偏偏沒有尺寸之地是留給他的?
我就是想我當了小半輩子的情聖,末了被你的五指山壓住了,沈巍同志,你本事真大。
百年的等待,終換來再次的重逢。你離我遠去的日子,我畫地為牢,不離半步。感情本就是巨大消耗,它不是科學,無法量化;百年的錯過與殘喘,只為這一瞬的到來。
他忽然非常輕地笑了一下,就像須臾間花開的春天。
沈巍是把他放在心上的,趙雲瀾感覺得到,他這一輩子,除了他的父母,其他人要麼對他有所求,要麼就是依賴着他,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把他放在心上過。
人生如戲,說不好啊,咱們倆現在也是别人書裡的角色了。
神也會死,盤古、伏羲、女娲、神農他們不是都死了嗎?現在輪到我了而已。
謊言永遠是謊言,草率的背上,就一輩子也卸不下來。
有一個人,我和他萍水相逢,什麼關系也沒有,在他心裡,我只是個說過兩句話的陌生人。
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海星和平,即便永世負重逆行,吾往矣。
在這個世上,兩個人可能離得很近卻一直沒有見過對方,但是說不定從那天開始,兩個人就天天碰面,命運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不可言說的。
山鬼雖然應景,但是未免顯得氣量狹小,這世間山海相接,巍巍高峰綿亘不絕,不如再加上幾筆,好湊個大名。
原來有一種愛情,是插在心上的刀。
總要在時光逝去時,為了那些無法挽回的而埋首痛哭。
當一個男人從另一個人身上看見的不是腰細腿長屁股翹,而是一種近乎對家的平靜的渴望時,那就絕不是歡場上的色欲熏心了。
你怎麼能一樣,我那麼喜歡你。
爸,我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世界上有一種人,不是那種你怎麼看怎麼好,怎麼閉月羞花,怎麼非卿不可、就想從此君王不早朝了,而是你覺得,要是你對不起他,你自己簡直就不是東西。
你半生來我半世,不求同生求同死。
一約既定,萬山無阻。我答應過你,即便永世負重逆行,吾往矣。
斬魂使遠遠地轉過來,衝他拱手道别,沒半句解釋,就倉促地閃身鑽進了那個黑洞裡,趙雲瀾從那一向從容不迫的背影裡,竟然看出了幾分倉皇來。
沈巍的表情和言語都太含蓄,以至于每一個表情在趙雲瀾看來,都像是藏了千言萬語,他心裡忽然一陣悸動,想起頭天夜裡睜眼時驟然撞上的目光,心尖上就像是被人掐了一把,又酸又軟起來。
我只是個小人物,既沒有膽子,也沒有本事,是個任憑别人搓揉的角色。我沒本事找事,也不會尋死覓活。
你對我很好,帶我訪遍名山大川,走走停停。可惜女娲還沒有把天補好,你總是說,漫天淫雨,連大好山河也不好看了,我卻覺得沒什麼,那是我一輩子看過得最好的風景。
趙雲瀾開始有點掃興,頭天晚上擦肩而過,他沒來得及意識到這位新同事是個連話也說不清的貨,他話音裡于是帶了些虛情假意的敷衍。
沈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蹭了滿手的冷汗,這寒冬臘月間,可想他有多難受,沈巍心裡一揪,簡直恨不得替他疼了,可被心疼的那**竟然還嬉皮笑臉地耍貧嘴。
總有那麼個混蛋,就算拿着杆子把天捅出個窟窿,他也是不忍過于苛責的。
沈巍的話變得流利了一點,大概第一句謊言說出來之後,之後就再沒有顧忌了。
那人的目光似乎一如往昔,戲谑去了,就只剩下藏得極深極深的溫柔,讓人吉光片羽的抓住一角,就忍不住溺斃在裡面。
那人就像個名貴的青花瓶,哪怕不能長長久久地霸占,放在家裡擺幾天也是好的。
道阻且漫長,披荊斬棘往。
那你要我怎麼辦,你又不是長生不死,我憑什麼随随便便欠你一條命。
趙雲瀾微微睜開眼,黑成一片的車裡仿佛只有沈巍的眼睛裡有光,明亮得恰到好處,既不黯淡,又不灼人。
什麼是公平、平等?這世界上,但凡一個人覺得公平了,一定是建立在其他人覺得不公平的基礎上。
輪回晷,輪回晷,三生石上轉三遍,你半生來我半世,不求同生求同死。
你知道麼,有的時候,一個人可不止有一個影子。
算起來,龍城大學的老校區其實還是民國那時候建的,至今已經有百年歷史了,校園裡面古木森森,幾乎能遮天蔽日,掩映在其中的古老的教學樓,還是當年那種租界區特有的西洋式風格,顯得蒼老又不近人情。
人的一生,為什麼要活得這樣愚蠢,總是在該放棄的時候堅守,在該堅守的時候放棄。
原來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人,最後卻是被自己親手推開的。
然而是快樂也好,是憤怒也好,最後沉寂下來,都成了越發難忍的落寞。
拆信本身也是一種飽含期待的快樂,尤其來信人對他而言十分特别的時候,只有對方手寫的字迹才能激起最深的思念,那些書信都是能經久地收藏的。
自洪荒伊始,萬物開蒙的時候,就有善惡,而最早的善惡判,就是刻在山河錐上。山河錐是十萬山川之精,由九天之上橫貫黃泉之下,上面刻着十八層獄的所有去處,後來也是生死簿上種種判決的依據。
沈巍不說話了,錯後半步跟在他身後,在趙雲瀾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目光變得非常古怪,藏在眼鏡片後面,晦暗不明地射出來,盯着男人的背影,好像又是貪婪、又是隐忍。
斬魂使,斬魂使又怎麼樣,我看上了就是我的,其他的都給我完蛋去!
沒有一件事是一顆棒棒糖辦不到的,如果真的辦不到那就兩顆棒棒糖。
不是衣香鬓影,有時就顯不出形單影只。
皇天後土,魑魅鬼城,大不敬之地。
有些東西,經不起拷問,也經不起琢磨,更不值得深陷。
他一時不敢想沈巍,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想到一個人,心裡就像被挖了一塊那麼難受。
原來那生于九幽黃泉的斬魂使,竟患了一場永遠無法痊愈的病。
沈巍最後往南方看了一眼,正好與趙雲瀾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忽然非常輕地笑了一下,就像須臾間花開的春天。
從此十萬大山聽你号令,你雖然難脫鬼胎,起碼已經是半仙半鬼,以後可以自由來往三界,我不再管你了。
能這樣明目張膽黑人不含糊,可見他是個多麼光風霁月的人啊!
只見那大山一座連着一座,遠處巨大的冰川和雪山通體潔白地矗立在那,一時間叫人覺得天高地迥,山川與遠處騰起的雲連在一起,仿佛就這樣融進了蒼白的天光裡。
在這種城市裡,兩個人可能住得很近,卻一直沒見過對方,但是也說不定哪一天開始,就天天碰面了,都是緣分吧。
他生于混沌、暴虐和兇戾,總有壓制不住心裡殺心的時候,殺意如潮,他想把那些人一個不落地全都斬于刀下。
沈巍同志,你覺得沐浴在和諧社會的春風中,站在你身邊的這個思想上的巨人、工作中的先鋒,他帥不帥?
第一縷天光方才刺破烏雲,原來是天亮了。
魂句子 第5篇
雲瀾,就剩下這幾十年了,我們像凡人一樣一起過一輩子好不好?
好,你不用說,我知道是誰了,也不會再追問,你你别皺眉。
你溫柔善良,純潔漂亮,幹嘛非要這麼死心眼,你看啊,我這個人,嘴貧人賤,脾氣還不好,溫柔體貼裝不了三天,就原型畢露,你說你這麼大一美女,到哪找不到更好的生活,幹嘛非要這麼想不開。
赤水之北,承天接地,萬九千之大丘,天人之故裡。浩然之巅,覽六合渺海内,為三十六山川之始,宇内萬物之綱。此名昆侖。
為了治好我,你都做了什麼你用了長生晷,你拿你的命跟我共享。
那人的目光似乎一如往昔,戲谑去了,就只剩下藏得極深極深的溫柔,讓人吉光片羽的抓住一角,就忍不住溺斃在裡面。
上呈三十三天,下去十八層獄,天地人神,一切魂魄但凡有因,皆可斬于刀下。
期望過高,所有的收獲都将不足為奇;無欲無求,一切結果都是意外之喜。
小什麼小啊,你知不知道這會引起破傷風,行了,在這等着,等我收拾完這些東西,帶你去醫院。
我無愧于心,無願相求,神佛也好,妖魔也好,誰敢評判我的是非對錯?他們崇高偉大他們的,礙着我什麼事?
一約既定,萬山無阻。我答應過你,即便永世負重逆行,吾往矣。
這個世間,山海相連,巍巍高山連綿不絕,就像是人生負重前行,永無停歇之日,要不然你就叫做沈巍吧。
百世如一日地做同一種人,做同一種事,維持鎮魂燈一直在燒,難道比造人的功德小?
你幹什麼啊,又走又停的,我都覺得我比孕婦都還要吐得多了!
有些人就是天生五行缺德,身上每個毛孔都滲透出咄咄逼人的小惡毒,沒一處致命,但是沒一處不咬人。
從此十萬大山聽你号令,你雖然難脫鬼胎,起碼已經是半仙半鬼,以後可以自由來往三界,我不再管你了。
日晷一天轉一圈,日頭就東升西落一次,周而復始,象征着生生不息、光陰不止。
人的經歷極其復雜,細節上的因果關系,除了本人,沒有人能真正理得清。
那人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人過奈何橋,飲忘川水,過三善三惡的進輪回門,靈魂給洗滌得赤條條空蕩蕩,又能記得什麼?
你是知道的,人,懷胎一次不易;鬼,投胎一次也不易,可宛洪這樣打幾次胎,那個鬼會樂意?自己好不容易頭一次胎還被打了,怨氣能平嗎?不僅如此,堕胎小鬼戾氣陰重,怨氣難平,它肯定不會只害一次人。這不,王繪就是第一個,那個凳子上的黑腳印就是那只小鬼的。
我無愧于我心,無願相求,神佛也好,妖魔也罷,誰敢評判我的是非對錯?他們崇高偉大他們的,幹我什麼事了。
即使披着一張羊皮――還是會臉紅的羊皮,也無法改變他是條狼的本質。
我看過滄海巨變,看過人間百态,可我再沒在這世間看見過你。
有些東西,經不起拷問,也經不起琢磨,更不值得深陷,我覺得你既然做了,就沒必要想對還是錯,你與其用這些東西折磨自己,不如想想以後怎麼辦。
輪回晷,輪回晷,三生石上轉三遍,你半生來我半世,不求同生求同死。
他還不是亡者,如果我們任憑他死去,那我們和亡者有什麼區别?
那是個黑發黑眼的少年,坐在大石上,披散着頭發,身上披着一件不知誰給的粗布麻衣,赤着腳,見到突然出現在鄧林中的昆侖君,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吓,一不小心從大石上摔了下來,落在了小溪裡,沾了滿身的水漬。
因為世界上或許唯一一個愛她的人已經不在了,從此沒人會在意她喜怒哀樂,沒人會一直地殷殷注視着她的背影,一邊留戀,又一邊希望她能走遠一些。
你對我很好,帶我訪遍名山大川,走走停停。可惜女娲還沒有把天補好,你總是說,漫天淫雨,連大好山河也不好看了,我卻覺得沒什麼,那是我一輩子看過得最好的風景。
我的命是你給的,我的眼睛也是你給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你有什麼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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