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生命裏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熱血的人們,雖然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總是喜歡看見那些熱血的人們,我希望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我總是發現,當我在發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思考了,當我在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行動了,當我行動的時候,他們已經翹了,然後我又不敢行動了。翹了的他們就成為我生命裏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們,希望他們身上的血能夠温熱我的身體。人們埋怨一成不變,但也埋怨居無定所,人們其實都無所謂,只是要給日子找點岔子而已,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一個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裏扔吧,你總是對的。因為生活太強大了,最強者總是懶得和你反駁,甚至任你修飾,然後悄悄把鍋蓋蓋住。今天小編要和大家分享的是1988韓寒通用3篇,歡迎閲讀~
1988韓寒 第1篇
有時候,你想證明給一萬個人看,到後來,你發現只得到了一個明白的人,那就夠了。——韓寒《後會無期》
作為一個有腳的動物,我最後能夠決定我的去向。我回頭看了流沙一眼,流沙説,你走吧,别告訴别的植物其實他們是動物。
那我就讓西風帶走我。于是我毅然往上一掙扎,其實也沒有費力。我離開了流沙,往腳底下一看,操,原來我不是一個植物,我是一只動物,這幫孫子騙了我二十多年。作為一個有腳的動物,我最後能夠決定我的去向。我回頭看了流沙一眼,流沙説,你走吧,别告訴别的植物其實他們是動物。
世界上那麼多紛紛擾擾,能和你真正產生關系的不多,外面那麼冷,你更要記住那個給你暖被窩的。——韓寒《APP一個》
我説,我堅信邪惡不能壓倒正義。他説,嗯,但是他們可以定義正義和邪惡。
一個人能走多遠,要看他有誰同行;一個人有多優秀,要看他有誰指點;一個人有多成功,要看他有誰相伴。——韓寒
老子再也不率先掏心掏肺了,每次都發現自己都醉了,人家瓶都還沒打開呢。
痛苦來臨時不要總問:“為什麼偏偏是我?”因為快樂降臨時你可沒有問過這個問題。——韓寒
不會有人喜歡傾聽你的痛苦,説給朋友,朋友不好受;説給敵人,敵人更開心。——韓寒《告白與告别》
你覺得它往下,是因為引力,它絕不會把你拖下深淵,它只想讓你伏在地上,聽聽它的聲音,當你休息好了,聽夠了,你随時可以站起來。
親愛的,生活它不是深淵,它是你走過的平原和你想登上的高山,它就像我們睡過的每一張床,你從來不會陷下去,也許它不屬于我們,但它一定屬于你,你覺得它往下,是因為引力,它絕不會把你拖下深淵,它只想讓你伏在地上,聽聽它的聲音,當你休息好了,聽夠了,你随時可以站起來。
我始終跑在他們劃破的氣流裏,但是我也不曾覺得風阻會減小一些,只是他們替我撞過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牆,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進的溝壑,然後告訴我,這條路沒有錯,繼續前行吧,但是你已經用掉了一次幫忙的機會,再見了兄弟姐妹。
這樣的旅行在我年少時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夜晚的國道裏,我帶着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子,開着自己夢寐以求的車,去往未知旅程的終點。未知旅程怎麼會有終點。旅途上沒有疲勞和困意,我們聊着電影和音樂,穿越群山和叢林,最終停在一泓無人的湖水旁邊,有一個沒有任何經濟頭腦的人開的酒店,幹淨便宜。
我的生命裏能講的故事不多,如果對着場景一一説來,是不是更好聽。
真實總是沒有錯,但是我們的面具只要不猙獰,是不是已經足夠。
我緩緩地轉過頭去珊珊依然高高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拉着窗簾最頂上無法嚴合的那個部分透出最後一絲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個金邊随着窗簾微微的顫動她的光芒忽暗忽亮
你堅信麼,在這樣一個世界裏,你用腦子想過的事情,你總是以為你已經做過了。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做着自己喜歡的事情,養活自己,養活家人。生活不是攀爬高山,也不是深潛海溝,它只是在一張标配的床上睡出你的身形。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韓寒《我所理解的生活》
砰的一聲巨響。孟孟趕在青蛙往外跳之前,一把用蓋子扣住了鍋,旋即把火開到最大,青蛙則在裏面亂跳,我看得心驚膽戰。
對于不相愛的一男一女在一個旅途裏始終是沒有意義的她的生活艱辛我願意伸手但我不願意插手我有着我的目的地她有着她的目的地我們在一起誰都到達不了誰的目的地
認識一個人,了解一個人,到最後告别一個人,對我來説真的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我總是希望自己盡量少地認識人,盡量少地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建立在其他個體身上。無論對感情和朋友都是如此……從小到大的很多經歷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除了至親,沒有人在乎你的痛苦。你能讓大家高興就行了,或者無感地存在也是個好方式。但你如果太在意自己的痛苦,或者太想讓他人在意你的痛苦,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忽略的痛苦,甚至是表演痛苦的痛苦。——韓寒《告白與告别》
回頭想來,只是我們都不知道周遭的艱辛,才會文藝地感嘆。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結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現在錯誤的時間裏,于是你要去等待一個正确的時間重啓它,而不是讓錯誤的時間去消耗它。少則一天,多則一生。
人們埋怨一成不變,但也埋怨居無定所,人們其實都無所謂,只是要給日子找點岔子而已,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一個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裏扔吧,你總是對的。因為生活太強大了,最強者總是懶得和你反駁,甚至任你修飾,然後悄悄把鍋蓋蓋住。
這個世界之大能讓你完全把自己洗沒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我可以重新塑造一遍我自己,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我上一個角色已經演完了,這是我接的新戲。
真實總是沒有錯,但咱們的面具只要不猙獰,是不是已經足夠。
.人們埋怨一成不變,但也埋怨居無定所,人們其實都無所謂,只是要給日子找點岔子而已,似乎只是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一個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都往裏面扔吧,你總是對的。因為生活太強大了,最強者總是懶得跟你反駁,甚至任你修飾,然後悄悄地把鍋蓋蓋住。
搓麻将搓得都駝了背,乃是真正的蹉跎意義的體現。——韓寒《三重門》
從直上雲霄的一道粉色開始,我們告别黑白。——韓寒《後會無期》
生活它不是深淵,它是你走過的平原和你想登的高山,它就像我們睡過的每一張床,你從來不會陷下去,也許它不屬于我們,但它一定屬于你,你覺得它往下,是因為引力,它絕不會把你拖下深淵,它只想讓你伏在地上,聽聽它的聲音,當你休息好了,聽夠了,你随時可以站起來。
世界上真是有很多人沒有安全感,而且想來人應該大抵上都是這樣的。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都要把這些所謂的安全感托付在一些身外之物上,比如房子或者在銀行的存款。這地球是如此不可靠地懸在宇宙之中,地震戰争經濟崩潰等等會随時把我們的身外之物奪走。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這些随時都要失去的東西能帶給人安全感。——韓寒《一座城池》
我什麼也沒忘,但有些事只适合收藏。——韓寒《去你家玩好嗎》
在這個社會裏,嚣張的人必定有自己的絕活,因為沒絕活的嚣張一次基本上都挂了。——韓寒
無論是多麼面目猙獰的人們,除了他們指着鼻子罵我以外,我其實始終都能記得他們不經意間的嘆息,我不認為那是人類在壓迫下容易滿足的賤,而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本是同類的交流。
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我腳下的流沙裹着我四處漂泊,它也不淹沒我,它只是時不時提醒我,你沒有别的選擇,否則你就被風吹走了。
生活就像一部電視劇,粗制濫造,沒有邏輯,但卻瑣碎前行,冗長,不過不能罷手。
失戀的女人,要麼一生不嫁,要麼嫁得飛快。在她飛快地嫁人以後她恍然明白自己誰也沒有氣着。——韓寒《像少年啦飛馳》
一碗雞湯都能讓生活充滿意義,這説明生活實在是沒有意義。——韓寒《一座城池》
有句話説”愛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這話其實不對,愛情沒這威力,愛情只是促使女人去買最好的化妝品,僅此而已。——韓寒
有時候,不是對方不在乎你,而是你把對方看的太重。——韓寒
不好以為這只是一場膚淺的自駕遊,不好以為我是無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的扎在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為自我是種子,被這季風吹來吹去,但是我最後意識到,我不是種子,我就是連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麼樣的植物,至于我為什麼一向在換地方,正因我以為我扎在泥土裏,但其實我扎在了流沙中。
我不是什麼憤青,除了有時候到車市看見好車的車價然後再對照一下國際市場售價的時候會憤青一回外,其餘時間都不曾怨天尤人。——韓寒
我深知不是每一個小姐都像娜娜一樣唱不口水的歌,説不掉渣的話,我也深知婊子的無情,正如戲子的無義。但這對婊子和戲子都不公平,咱們生命很難對婊子動情,很難對戲子動心縱使我對婊子動情,婊子也很少贈我真情,縱然我對戲子動心,戲子也未必還我真心。人生中各有一次或幾次,已經是活出重口味,在這樣個别的事情中,受傷的概率當然很大,正如被女教師傷害,被女白領傷害,被女學生傷害,都是一樣的,婊子和戲子無非帶着更濃的粉底而來,讓我無從知道她們的真面目,而揣測一個人的喜怒哀樂總是容易出錯。這兩個名詞從來不是妓女和演員這兩種職業的稱呼,而是對女孩子兩種生活狀态的描述。
希望,有一份不沉悶的工作,在不是很老的年紀,遇見一個不難看的人,談一場不慌不忙的戀愛,有一個不吵不鬧的婚禮,生一個不要太可愛的寶寶,平平安安,度過我不算糟糕的一生。——韓寒
面對特權,我們厭惡,但享用到一點假特權,心中又竊喜;面對吃特供的人,我們批判,但自己用到了那些特供,又會得意。很多人恨特權,因為特權沒有在自己手中。——韓寒《我所理解的生活》
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我腳下的流沙裹着我四處漂泊,它也不淹沒我,它只是時不時提醒我,你沒有别的選擇,否則你就被風吹走了。我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我所有熱血的歲月,被裹到東,被裹到西,連我曾經所鄙視的種子都不如《》
我到現在都一直在慶幸自己沒去上大學,而且我覺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繼續不遺餘力的説高考和大學的壞話。我很早前就説過,現如今的大學像歌女一樣,只要有錢,全國所有大學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點,想上哪個上哪個,願意多花點錢甚至可以幾個一起上。——韓寒
這點我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那些明明都是下流的人,為什麼湊一起就叫上流社會了呢?——韓寒《一座城池》
沒有人是永遠有情有義的,你去説什麼戲子呢,你不是麼,你也是一個戲子,只不過你表演的時候沒有攝像機對着你而已。沒抓住的賊也叫賊。
但當我想去挖掘的時候,大地馬上就把井蓋給蓋住了,説,朋友,你想都不要想。
我們總是被那些表面的抑郁所蒙騙,就像我看見的一些人,開導的都是别人,自殺的都是自己。
我回憶過去,不代表我對過去的迷戀,也不代表我對現在的失望,它是代表我越來越自閉。
我站起身,企圖将窗簾拉上,但是這個窗簾不管怎麼拉都有一個缺口,我想如果這個缺口一直存在,我将心中難受,一夜無眠。
沒人能讓所有人滿意,所以讓你自己和中意的人滿意就可以了。你所判定的一切,也許就是你自己内心的投影。人生就是一個不斷接納和抛棄的過程,就是一段迎接冷眼嘲笑孤獨前行的旅途。——韓寒《我所理解的生活》
無論如何,這個人已經在我的性命裏過去了,唯一留給我的問題便是,我就應是想期盼一個活人一樣期盼她,還是像懷念一個死人一樣懷念她。但這些都無所謂,漫漫長路,永不再見。
我們聽過無數的道理,卻仍舊過不好這一生。——韓寒《後會無期》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結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現在錯誤的時間裏,于是你要去等待一個正确的時間重啓它,而不是讓錯誤的時間去消耗它。少則一天,多則一生。——韓寒《: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
天将黑的時候,我發動了,調轉車頭,向東而去,如果他能夠不抛錨,那麼我離海岸線還有五千公裏。如果他抛錨了,那麼海岸線離我還有五千公裏。也許我會在那裏結識一個姑娘,有一段完美的時光。那會是一個全新的地方。但至少我等待過,我知道你從不會來,但我從不懷疑你彼時的真心,就如同我的每一個謊言都是真心的。但這一次,我至少是勇敢的,我承認的兄弟姐妹們也許贊許我的行為,正因他們都會是這樣的人,你也許會為我流淚,但也許心中會説,你太蠢了。
喜歡只是一種喜歡而已,不一定要到一個很高的境界才算成功,我喜歡一件的事情,做這件事并且覺得很高興,這就是成功了——韓寒《通稿》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着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韓寒《平凡之路》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從高牆裏走出來更好,雖然外面也只是沒有高牆的院子。
我站起身企圖将窗簾拉上但是這個窗簾不管怎麼拉都有一個缺口我想如果這個缺口一直存在我将心中難受一夜無眠
最讨厭别人勸我從良了,從小到大,年年都是優,你叫我怎麼從良?——韓寒《後會無期》
她一定死不了,給她所有的自殺工具都沒用,她只是以另外一種更加矯情的方式自戀,而抑郁和自殺都是她增添美感的一種手段。
喜歡就會放肆,但愛就是克制。——韓寒《後會無期》
失望是一種很抽象的東西,它不似開心,只要你咧開嘴笑,大家都知道你開心。但是失望到整張臉都透露出主人很失望的信息,那真的是很失望了。任何抽象的東西具體的時候都是異常強大的。——韓寒
當人們問我去哪裏的時候,我忍着惡心,告訴他們,遠方。——韓寒《: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
我記住的蘸着此生所有失望寫下的温柔。你一定會幸福的,可這幸福不是我給的想起來還是會很難過。——韓寒《告白與告别》
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原創,可悲的是很多人漸漸都成了盜版。——韓寒
這是我生命裏第一次的信仰崩塌,因為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死鳥,我覺得我的生命的存在是和别人不一樣的,上天讓我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上天的安排,我不知道這個安排是什麼,但一定有一個使命,所以,在這個目标實現之前,我是不能夠死的。
我真的是那樣的喜歡劉茵茵,當我的生命裏只能講一個故事的時候,我願将這個故事講出來,這個故事平淡無奇,平鋪直叙,既沒有曲折也沒有高潮,也就是尋找,相識,分開,就如同走在路上看一盞紅綠燈一樣稀松平常,但若駐足,你會發現,它永遠閃着黃燈。我就一直看着這盞信号燈,在燈下等了很久,始終不知道黃燈結束以後将要亮起的是紅色還是綠色,一直等成了一個紅綠色盲。
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嬌成功率其實比漂亮女孩子要高,因為漂亮女孩子撒嬌時男的會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再在心裏表決是否值得;不漂亮的女孩子撒的嬌,則像我國文人學成的西方作家寫作手法,總有走樣的感覺;看她們撒嬌,會有一種罪惡感,所以男的都會忙不迭答應,以制止其撒嬌不止。——韓寒
你説喜歡花香卻不願埋下種子;你説假如愛有天意卻追逐自我;你説細水長流才是真卻經不起平淡;你説希望時光逆流卻正活在青春;你説你向往幸福我説無所珍惜即無所幸福。
混亂的地面道路是最好的地方。就像我周圍的人,國道就像這個雜亂的世界,在越無序的地方,我越能尋找到安全感。這個安全感的代價就是你要時刻集中精神,否則你就會被龐大的交通工具碾過。
我們有理由相信,建立在愛情上的愛情是短暫的,因為愛情本身是短暫的;而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情是永遠的,因為金錢是永遠的。——韓寒
人生愛情是什麼,我也正沉淪在裏面,自閉和防備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
文學這東西好比一個美女,往往人第一眼看見就頓生崇敬向往。搞文學工作的好比是這個美女的老公,既已到手不必再苦苦追求,甚至可以摧殘。雨翔沒進文學社時常聽人説文學多麼高尚,進了文學杜漸漸明白,搞文學裏的搞作瞎搞亂弄解釋,更恰當一點可以説是編文學或是槁文學。——韓寒《三重門》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裏,而少數人必須服從多數人,到頭來真理還是在多數人手裏,人雲亦雲就是這樣堆積起來的。第一個人説一番話,被第二個人聽見,和他一起説,此時第三個人反對,而第四個人一看,一邊有兩個人而一邊只有一個人,便跟着那兩個人一起説。可見人多口雜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是衝着那裏人多去的。——韓寒
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只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
1988韓寒 第2篇
對于不相愛的一男一女,在一個旅途裏,始終是沒有意義的,她的生活艱辛,我願意伸手,但我不願意插手。我有着我的目的地,她有着她的目的地,我們在一起,誰都到達不了誰的目的地。
人們埋怨一成不變,但也埋怨居無定所,人們其實都無所謂,只是要給日子找點岔子而已,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一個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裏扔吧,你總是對的。因為生活太強大了,最強者總是懶得和你反駁,甚至任你修飾,然後悄悄把鍋蓋蓋住。
我回憶過去,不代表我對過去的迷戀,也不代表我對現在的失望,它是代表我越來越自閉。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結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現在錯誤的時間裏,于是你要去等待一個正确的時間重啓它,而不是讓錯誤的時間去消耗它。少則一天,多則一生。
人生愛情是什麼,我也正沉淪在裏面,自閉和防備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
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只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
當我的生命裏只能講一個故事的時候,我願将這個故事説出來,這個故事平淡無奇,平鋪直叙,既沒有曲折,也沒有高潮,也就是尋找,相識,分開,就如同走在路上看見一盞紅綠燈一樣稀松平常,但若駐足,你會發現,它永遠閃着黃燈。我就一直看着這盞信号燈,在燈下等了很久,始終不知道黃燈結束以後将要亮起的是紅色還是綠色,一直等成了一個紅綠色盲。
好在我不會自殺,因為我堅信,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只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
我始終跑在他們劃破的氣流裏,不過我也不曾覺得風阻會減小一些,只是他們替我撞過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牆,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進的溝壑,然後告訴我,這條路沒有錯,繼續前行吧,但是你已經用掉了一次幫助的機會,再見了朋友。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從高牆裏走出來更好,雖然外面也只是沒有高牆的院子。
我發現我生命裏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熱血的人們,雖然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總是喜歡看見那些熱血的人們,我希望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我總是發現,當我在發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思考了,當我在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行動了,當我行動的時候,他們已經翹了,然後我又不敢行動了。翹了的他們就成為我生命裏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們,希望他們身上的血能夠温熱我的身體。
不要以為這只是一場膚淺的自駕遊,不要以為我是無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為自己是種子,被這季風吹來吹去,但是我終于意識到,我不是種子,我就是連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麼樣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問其他的植物,至于我為什麼一直在換地方,因為我以為我扎在泥土裏,但其實我扎在了流沙中。
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我腳下的流沙裹着我四處漂泊,它也不淹沒我,它只是時不時提醒我,你沒有别的選擇,否則你就被風吹走了。我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我所有熱血的歲月,被裹到東,被裹到西,連我曾經所鄙視的種子都不如。
這是我生命裏第一次的信仰崩塌,因為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死鳥,我覺得我的生命的存在是和别人不一樣的,上天讓我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上天的安排,我不知道這個安排是什麼,但一定有一個使命,所以,在這個目标實現之前,我是不能夠死的。
無論是多麼面目猙獰的人們,除了他們指着鼻子罵我以外,我其實始終都能記得他們不經意間的嘆息,我不認為那是人類在壓迫下容易滿足的賤,而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本是同類的交流。但當我想去挖掘的時候,大地馬上就把井蓋給蓋住了,説,朋友,你想都不要想。
但我更要迎接的是夏天的到來。我要迎接漫天的星鬥。我要迎接滿河的龍蝦。我要迎接能刺痛我皮膚的帶刺的野草。我要迎接能刺痛我眼睛的我從不敢正視的太陽。
生活就像一場電視劇,粗制濫造,沒有邏輯,但卻猥瑣前行,冗長,不過不能罷手。
你相信麼,在這樣一個世界裏,你用腦子想過的事情,你總是以為你已經做過了。
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
我是在穿裙子的季節掉下來的,但我卻在穿棉衣的季節尋找她。
我緩緩地轉過頭去,珊珊依然高高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拉着窗簾,最頂上無法嚴合的那個部分透出最後一絲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個金邊。随着窗簾微微的顫動,她的光芒忽暗忽亮。
這是個客貨兩用的車,你身上錢不夠,你不能是個客,你只能是個貨。
親愛的,生活它不是深淵,它是你走過的平原和你想登上的高山,它就像我們睡過的每一張床,你從來不會陷下去,也許它不屬于我們,但它一定屬于你,你覺得它往下,是因為引力,它絕不會把你拖下深淵,它只想讓你伏在地上,聽聽它的聲音,當你休息好了,聽夠了,你随時可以站起來。
我從來不覺得我應該屬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時我們去到真正的世界之前的一個化妝間而已。
你懂得越多,你就越像這個世界的孤兒。
這個世界之大能讓你完全把自己洗沒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我可以重新塑造一遍我自己,沒有什麼事不可以改變的,我上一個角色已經演完了,這是我接的新戲。
我站起身,企圖将窗簾拉上,但是這個窗簾不管怎麼拉都有一個缺口,我想如果這個缺口一直存在,我将心中難受,一夜無眠。
不好以為現實能夠改變你,不好被黑夜染黑,你要做你自我,現實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大,現實但是是只紙老虎。
我們的道路都不是自己規劃出來的,都是别人在規劃的時候把我們圈進去的。
1988韓寒 第3篇
我發現我生命裏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熱血的人們,雖然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總是喜歡看見那些熱血的人們,我希望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我總是發現,當我在發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思考了,當我在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行動了,當我行動的時候,他們已經翹了,然後我又不敢行動了。翹了的他們就成為我生命裏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們,希望他們身上的血能夠温熱我的身體。
生活就像一場電視劇,粗制濫造,沒有邏輯,但卻猥瑣前行,冗長,不過不能罷手。
對于不相愛的一男一女,在一個旅途裏,始終是沒有意義的,她的生活艱辛,我願意伸手,但我不願意插手。我有着我的目的地,她有着她的目的地,我們在一起,誰都到達不了誰的目的地。
我從來不覺得我應該屬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時我們去到真正的世界之前的一個化妝間而已。
這個世界之大能讓你完全把自己洗沒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我可以重新塑造一遍我自己,沒有什麼事不可以改變的,我上一個角色已經演完了,這是我接的新戲。
當我的生命裏只能講一個故事的時候,我願将這個故事説出來,這個故事平淡無奇,平鋪直叙,既沒有曲折,也沒有高潮,也就是尋找,相識,分開,就如同走在路上看見一盞紅綠燈一樣稀松平常,但若駐足,你會發現,它永遠閃着黃燈。我就一直看着這盞信号燈,在燈下等了很久,始終不知道黃燈結束以後将要亮起的是紅色還是綠色,一直等成了一個紅綠色盲。
我們的道路都不是自己規劃出來的,都是别人在規劃的時候把我們圈進去的。
我始終跑在他們劃破的氣流裏,不過我也不曾覺得風阻會減小一些,只是他們替我撞過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牆,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進的溝壑,然後告訴我,這條路沒有錯,繼續前行吧,但是你已經用掉了一次幫助的機會,再見了朋友。
不要以為這只是一場膚淺的自駕遊,不要以為我是無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為自己是種子,被這季風吹來吹去,但是我終于意識到,我不是種子,我就是連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麼樣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問其他的植物,至于我為什麼一直在換地方,因為我以為我扎在泥土裏,但其實我扎在了流沙中。
好在我不會自殺,因為我堅信,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只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
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只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
你懂得越多,你就越像這個世界的孤兒。
人生愛情是什麼,我也正沉淪在裏面,自閉和防備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
這是個客貨兩用的車,你身上錢不夠,你不能是個客,你只能是個貨。
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
人們埋怨一成不變,但也埋怨居無定所,人們其實都無所謂,只是要給日子找點岔子而已,似乎只有違背現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一個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裏扔吧,你總是對的。因為生活太強大了,最強者總是懶得和你反駁,甚至任你修飾,然後悄悄把鍋蓋蓋住。
親愛的,生活它不是深淵,它是你走過的平原和你想登上的高山,它就像我們睡過的每一張床,你從來不會陷下去,也許它不屬于我們,但它一定屬于你,你覺得它往下,是因為引力,它絕不會把你拖下深淵,它只想讓你伏在地上,聽聽它的聲音,當你休息好了,聽夠了,你随時可以站起來。
我站起身,企圖将窗簾拉上,但是這個窗簾不管怎麼拉都有一個缺口,我想如果這個缺口一直存在,我将心中難受,一夜無眠。
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我腳下的流沙裹着我四處漂泊,它也不淹沒我,它只是時不時提醒我,你沒有别的選擇,否則你就被風吹走了。我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我所有熱血的歲月,被裹到東,被裹到西,連我曾經所鄙視的種子都不如。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從高牆裏走出來更好,雖然外面也只是沒有高牆的院子。
我是在穿裙子的季節掉下來的,但我卻在穿棉衣的季節尋找她。
不好以為現實能夠改變你,不好被黑夜染黑,你要做你自我,現實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大,現實但是是只紙老虎。
這是我生命裏第一次的信仰崩塌,因為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死鳥,我覺得我的生命的存在是和别人不一樣的,上天讓我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上天的安排,我不知道這個安排是什麼,但一定有一個使命,所以,在這個目标實現之前,我是不能夠死的。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種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結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現在錯誤的時間裏,于是你要去等待一個正确的時間重啓它,而不是讓錯誤的時間去消耗它。少則一天,多則一生。
你相信麼,在這樣一個世界裏,你用腦子想過的事情,你總是以為你已經做過了。
我回憶過去,不代表我對過去的迷戀,也不代表我對現在的失望,它是代表我越來越自閉。
無論是多麼面目猙獰的人們,除了他們指着鼻子罵我以外,我其實始終都能記得他們不經意間的嘆息,我不認為那是人類在壓迫下容易滿足的賤,而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本是同類的交流。但當我想去挖掘的時候,大地馬上就把井蓋給蓋住了,説,朋友,你想都不要想。
但我更要迎接的是夏天的到來。我要迎接漫天的星鬥。我要迎接滿河的龍蝦。我要迎接能刺痛我皮膚的帶刺的野草。我要迎接能刺痛我眼睛的我從不敢正視的太陽。
我緩緩地轉過頭去,珊珊依然高高的站在原地,伸出手拉着窗簾,最頂上無法嚴合的那個部分透出最後一絲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個金邊。随着窗簾微微的顫動,她的光芒忽暗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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