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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言余秋雨语录热门4篇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今天小编要和大家分享的是名言余秋雨语录热门4篇,欢迎阅读~

名言余秋雨语录热门4篇

名言余秋雨语录 第1篇

真正的友情都应该具有无所求的性质,一旦有所求,求也就成了目的',友情却转化为一种外在的装点。我认为,世间的友情至少有一半是被有所求败坏的,即便所求的内容乍一看并不是坏东西;让友情分担忧愁,让友情推进工作,友情成了忙忙碌碌的工具,那它自身又是什么呢?应该为友情卸除重担,也让朋友们轻松起来。朋友就是朋友,除此之外,无所求。

既然整个都是漂泊旅程,那么,再佳的留驻也不会否定新的出发。

青年人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在我们出生之前已经精精彩彩,复复杂杂地存在了无数年。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一切装腔作势的深奥,自鸣得意的无聊,可以诓骗天下,却无法面对孩童。

我不赞成太多地歌颂青年,而坚持认为那是一个充满陷阱的年代。陷阱一生都会遇到,但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断地自我耗损,又不断地为耗损而再耗损。结果,仅仅多了一点自信的李冰,倒成了人们心中的神。……人们在虔诚膜拜,膜拜自己同类中更像一点人的人。

任何义无反顾的承受,都来自于对另一方面的不能承受。

我怀念的不是你,而是你给的致命曾经。

害怕失败,那就反而很难做成事情。

拼命抢救于无救,是人间最大的悲剧。

在google上输入"故事",可以得到条结果,但输入"结局",却只能得到条结果。可见,并不是每个故事,都有结局。

我看到,最怨纷的苍老叹息总是针对早年的好友。

文脉既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翅充鹏。

有人把生命局促于互窥互监、互猜互损之中,有人则把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之间。在我看来,西班牙巴塞罗那的流浪者大街,也就是开通者大街,快乐大街。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目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乐,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四周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泊,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中国文人在整体上倾向于历史体验,既迷醉于感同身受的历史幻想,又迷醉于匹夫有责的责任,只可惜历史太长,步子太慢,循环太多,经常同意反复,不能不满心徒叹无奈,满嘴陈词滥调。产生于罗马的兴亡感慨不会重蹈中国文人的吟咏老套,不会终结于白发渔樵、废殿碧苔、老月青山。

人生,只要还有一线期望,就还有无限的可能。

人生就是这样,年少时,怨恨自己年少,年迈时,怨恨自己年迈,这倒常常促使中青年处于一种相对冷静的疏离状态和评判状态,思考着人生的怪异,然后一边慰抚年幼者,一边慰抚年老者。我想,中青年在人生意义上的魅力,就在于这双向疏离和双向慰抚吧。因双向疏离,他们变得洒脱和沉静;因双向慰抚,他们变得亲切和有力。但是,也正因为此,他们有时又会感到烦心和惆怅,他们还余留着告别天真岁月的伤感,又迟早会产生暮岁将至的预感。他们置身于人生涡旋的中心点,环视四周,思前想后,不能不感慨万千。

文化最容易琐碎又最不应该琐碎,最习惯于讲究又最应该警惕讲究。

我看到,被最密集的"朋友"簇拥着的总友情的孤儿。

如果忘记了善良和仁慈,只知一味地与别人争夺成功,那才叫真正的平庸。

既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露的浸润、霜的飘洒,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

文化在中华大地上演出过多大的场面?只有遗迹可以见证。但是,这些遗迹是沉默的山,是孤寂的塔,是肃穆的庙,是嶙峋的岸,需要被阐释,被说明,于是就有了碑。

你可以接受不属于你的好东西,那也可以接受不属于你的坏东西。

一个成功的大企业家,它的经营模式一定是简单的;一个伟大的人物,大的人际关系一定是简单的;一个危机处理专家,他抓住问题核心的思路一定是简单的;一部化时代的著作,它的核心理念也一定是简单的。我们的历史太长,权谋太深,兵法太多,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预计太险,因此,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中国古代绘画中无论是萧瑟的荒江、丛山中的苦旅,还是春光中的飞鸟、危崖上的雏鹰,只要是传世佳品,都会包藏着深厚的人生意识。贝多芬的交响曲,都是人生交响曲。

艺术文化人才出现往往带有偶然性和奇迹性,因此他们的失去也往往留下难于弥补的空缺。这与科技领域梯队递进结构是有很大不同的。既然艺术文化最终晕化为一种感觉系统,这种感觉系统又与特定个人的生命构架紧紧相连,那么,要追慕效仿是极其困难的。

喜欢一个人,永远是欢乐;爱一个人,你会常常流泪。喜欢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会微微一笑;爱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会对着天空发呆。

光天化日之下的巨大身躯,必然会带出同样巨大的阴影。

年岁越长,披阅越多。

在热闹的镜头中,你只需要平视和俯视,而对于孤独的云霞,你必须抬头仰望。

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

冲突是另一种交融。长城内外的冲突和交融正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主题,其重要,远远超过看起来很重要的邦国争逐、朝代更替。我平生走得最多、写得最多的,也恰恰是这些地带。

我看到,最低俗的友情被滔滔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

推窗而去,一半是绿树织成的山壁,一半是迷迷蒙蒙的海湾,于是日夜只与鸟鸣和涛声相伴。

谁也不要躲避和掩盖一些最质朴、最自然的人生课题如年龄问题。再高的职位,再多的财富,再大灾难,比之于韶华流逝、岁月沧桑、长幼对视、生死交错,都成了皮相。北雁长鸣,年迈的帝王和年迈的乞丐一起都听到了;寒山扫墓,长辈的泪滴和晚辈的泪滴却有不同的重量。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

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该记住的总会记住,该忘记的总会忘记,该失而复得的总会失而复得。

君子,是选择的结果。小人,是儒家故意设定的错误答案。

大师不会与歌舞厅小姐一比歌喉,一位将军不会在与邻居的打斗中展现战略战术。

人们都说身处现代社会必须学得敏锐和迅捷,我却主张加一份木讷和迟钝。人生几何?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较正经的年代,赶快省下精神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哪里还有时间陪着陌生人胡乱折腾?门外的风,天边的云,一阵去了一阵来,当不得认真,哪怕这些风这些云是白纸黑字组成的,也是一样。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谣言的雪球不仅可以越滚越大,而且还会越滚越圆、越滚越险。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雪球。

当历史不再走伤痛,记忆不再承受责任,它或许会进入一种自我失落的精神恍惚。

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废墟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废墟才能上升为寓言。

健全的人生须不断立美逐丑,然而,有时我们还不得不告别一些美,张罗一个个酸楚的祭奠。世间最让人消受不住的,就是对美的祭奠。

旅途中的文化感受,不必如此拥挤、如此密集、如此迫不及待地表达出来。让自己的笔多描述一点自然景物本身,就会更大气。走在这样一条奇异的路上,我们的合适身份应该是惊讶而疲倦的跋涉者,而不宜是心思很重的读书人。

名言余秋雨语录 第2篇

至今记得初读比利时作家梅特林克《卑微者的财宝》时所受到的震动。他认为,一个人突然在镜前发现了自己的第一根白发,其间所蕴含的悲剧性远远超过莎士比亚的决斗。

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真正自信的人,总是简单的铿锵有力。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要对一些复杂的问题作出选择时,首先要给自己减压,先让自己放松下来。在沉重的压力下,连空气都是扭曲的,最容易作出错误的决断。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

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得铿锵有力。

高谊无声,越无声,越入心。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但绝不喜欢野蛮。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我们不害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

山间那么美好,因此,孩子们也就从不害怕坟墓。现在想来,这是湖光月色在抚平人间的生死界限。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善良,这是一个最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最复杂的词汇。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它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却很少琢磨它、追问它。

如果忘记了善良和仁慈,只知一味地与别人争夺成功,那才叫真正的平庸。

上海人的宽容并不表现为谦让,而是表现为各管各。在道德好处上,谦让是一种美德;但在更深刻的文化心理好处上,各管各或许更贴近现代宽容观。承认各种生态独自存在的合理性,承认到能够互相不相闻问,比经过艰苦的道德训练而到达的谦让更有深层好处。为什么要谦让,正因选取是唯一的,不是你就是我,不让你就要与你争夺。这是大一统秩序下的基本生活方式和道德起点。为什以能够各管各,正因选取的道路很多,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也不会吞没谁。这是以承认多元世界为前提而派生出来的互容共生契约。

美丽的婚服穿过一次也就压到箱底去了,没有机会再穿了,成了一个飘渺而匆忙的回忆。

该庆幸的是年岁还轻,时光未老。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使百花应声而凋,使荃蕙化而为芽。

人生的追求,情感的冲撞,进取的热情,可以隐匿却不可以缺乏,可以恬然却不可以清淡。

我的婚姻里一定要有爱情,而且程度要大大的`,深深的。

如果真的谣言让你失去了一部分读者,那么告诉你,这部分读者本来就不应该是你的读者;如果有一些谣言让你失去了一些朋友,那么就告诉你,这些朋友本来就不是你的朋友;如果谣言让你的婚姻结束了,那么证明,你这婚姻本来就该结束。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某个时期,某个社会,即使所有的青年人和老年人都中魔一般荒唐了,只要中年人不荒唐,事情就坏不到哪里去。最怕的是中年人的荒唐,而中年人最大的荒唐,就是忘记了自己是中年。

我看到,最典雅的友情被无知的彩笔描画着越描越淡。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而那,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没有对象的咆哮可能更其响亮,没有年代的街道盛得下全部故事,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嘲笑受难的人,当某种灾难也降落到他们头上,他们当然绝对不会去救别人,因为别人有道德缺陷,正在接受惩罚,于是他们就趁火打劫、谋财害命,来帮助完成那种处罚。事后,他们万一幸存,又会滔滔不绝地成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道德学家。

生命中有一些人与我们擦肩了,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对自己好点,因为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点,因为下辈子不一定能遇见。

老人歌颂青年时代,大多着眼于青年时代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他们忘了,这种可能性落实在一个具体的个人身上,往往是窄路一条。错选了一种可能,也便失去了其他可能。说起来青年人日子还长,还可不断地重新选择,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是由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限定在那里,重新选择的自由度并不很大。"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剧处处发生,只不过多处失足看起来不像失足而已。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世上有很多文化,自由而不精致;又有很多文化,精致而不自由。稷下学宫以尊重为基础,把这两者统一了。

没有对象的咆哮可能更其响亮,没有年代的街道盛得下全部故事,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身后正是沉默的原因。

什么季节观什么景,什么时令赏什么花,这才完整和自然。

如果你想要一样东西就放它走。如果它能回来,那么它就永远是你的;如果它不能回。

人生的道路也就是从出生地出发,越走越远。一出生便是自己,由此开始的人生就是要让自己与种种异己的一切打交道。打交道的结果可能丧失自己,也可能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把自己找回。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来迎接困难的,看到了一个个困难,心里就特别踏实,因为这才像活着。

面对诬陷,不要反驳,不要申诉。不要企图与诬陷者对话,不要企图让旁观者怜悯。没有阴影的高楼,一定还未曾建造;没有藤缠的大树,一定还气节未到。

一个人喜欢美、喜欢高贵、喜欢创作,一定要学会承受孤独。热闹会使很多东西飘走。所以需要离开人群,孤独地把生命深层的东西挖掘出来。

世上最惊人的是真实,最感人的是说出真实。

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

思念中的一切都比现实美丽。

名言余秋雨语录 第3篇

阅读的最大理由是想摆脱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迟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扰。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

书海茫茫,字潮滚滚,纸页喧嚣,墨色迷蒙,这是市场化多元化的现代文化景观,我们企盼了多年的,不要企盼来了却手足无措,抱怨不迭。解除过度的防范敏感,降低高昂的争辩意识,减少无谓的笔墨官司,让眼睛习惯杂色,让耳朵习惯异音,不太习惯就少看少听。一切自己做主,看一点悦目的,吸几口新鲜的,尝几味可口的,稍感不适就轻步离去,我没有义务必须接收我不想接收的一切,哪怕有人直呼姓名在门口喊阵也关窗拉帘,闭目养神,顺手打开柴可夫斯基或瞎子阿炳。人们都说身处现代社会必须学得敏锐和迅捷,我却主张加一份木讷和迟钝。人生几何?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较正经的年代,赶快省下精神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哪里还有时间陪着陌生人胡乱折腾?门外的风,天边的云,一阵去了一阵来,当不得认真,哪怕这些风这些云是白纸黑字组成的,也是一样。

我不赞成太多地歌颂青年,而坚持认为那是一个充满陷阱的年代。陷阱一生都会遇到,但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最大最险。《关于年龄》

真正的文化精英是存在的,而且对国家社会非常重要。但是这些年来,由于伪精英的架势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结果连真的精英的名声也败坏了。真精英总是着眼于责任,伪精英。

一切伟大从外面看是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从里面看则是一种无比智慧的秩序。

只有到了老年,沉重的人生使命已经卸除,生活的甘苦也已了然,万丈红尘已移到远处,宁静下来了的周际环境和逐渐放慢了的生命节奏构成了一种总结性归纳性的轻微和声,诗的意境出现了。

大地所负载的精神流向,比它所负载的其他一切都更难判断和预见。但我们已经看到,大地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决定力量,那么,就让我们先来阅读大地。余秋雨《千年一叹》

以平常态,做普通人,是最有滋味的人生。《灯下回信》

很多老人的长寿,是牺牲很多乐趣换来的。例如,拼死冒险的乐趣孤立无援的乐趣遭受围攻的乐趣。文化也是一样,长寿的代价就是失落太多。——余秋雨

衰世受困于谣言,乱世离不开谣言,盛世不在乎谣言。——《关于谣言》

罗丹说,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东西。我们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凿掉那些异己的却以朋友名义贴附着的杂质。不凿掉,就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自己。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逆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勃郁的豪情发过了酵,尖利的山风收住了劲,湍急的溪流汇成了湖。余秋雨

老年是如诗的年岁……中年太实际太繁忙,在整体上算不得诗,想来难理解;青年时代常常被诗化,但青年时代的诗太多激情而缺少意境,按我的标准,缺少意境就算不得好诗。——余秋雨

他想,一段树木靠着瘿瘤取悦于人,一块石头靠着晕纹取悦于人,其实能拿来取悦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它们的毛病所在,它们的正当用途绝不在这里。

像很多年轻人一样,在一个意想不到的瞬间,在一个意想不到的路口,突然感受到自己肩头无法卸掉的宿命。从这一刻,一步长大。

我们说那天出事的时候没有演出,是因为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们在清理火山灰的凝结物时没有在这里见到可认定为观众的大批“人形模壳”。什么叫“人形模壳”呢?当时被火山灰掩埋的人群,留下了他们死亡前的挣扎形体,火山灰冷却凝固时也就成了这些形体的铸模硬壳。人体很快腐烂了,但铸模硬壳还在,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一旦发现这种人形模壳,就用一根管子把石膏浆缓缓注入,结果剥去模壳,人们就看到刘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连最细微的皮肤皱纹血管脉络都显得清清楚楚。余秋雨《行者无疆》

在我短暂的生命中,在许多生命中的某个瞬间,是那么轻微的一句言语,在多年后在来细细的咀嚼,我依然觉得是那么温心和甜蜜。

废墟是毁灭,是葬送,是诀别,是选择。时间的力量,理应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岁月的巨轮,理应在车道间辗碎凹凸。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是课本,让我们把一门地理读成历史;废墟是过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营造之初就想到它今后的凋零,因此废墟是归宿;更新的营造以废墟为基地,因此废墟是起点。废墟是进化的长链。余秋雨《废墟》

如果你喜欢文学,喜欢原创文学,我建议你到文博苑里看一看,读一读,同时也希望大家亲自写一些自己的东西作为锻炼——余秋雨

有山脉相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由水道相通的遥远是一种忧伤——余秋雨

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怎么也得走向平缓和实在。——余秋雨

沙漠中也会有路的,但这儿没有。远远看去,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脚印。顺着脚印走罢,但不行,被人踩过了的地方,反而松得难走。只能用自己的脚,去走一条新路。回头一看,为自己长长的脚印高兴。不知这行脚印,能保存多久?

凡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落,总是会对自己不懂的文化话语心存敬畏,正是这种敬畏心理被一些投机文人利用了。在中国大陆改革开放这二十几年里边,伪精英文化的发展好像有那么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可以称为假洋鬼子阶段,第二阶段是所谓拒绝世俗的阶段,第三阶段是所谓咬文嚼字的阶段。

余秋雨说为什么那么多中国民众突然对韩国的电视剧,对超女表现出那么单纯的投入,很重要的原因是,韩国艺术家不知道中国评论家,而超女根本不在乎评论家的存在。——余秋雨

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又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它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在它的环抱里神人交融时空飞腾,于是,它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虹。在这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它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义已被美的火焰蒸馏,剩下了仪式应有的玄秘洁净和高超。只要是知闻它的人,都会以一生来投奔这种仪式,接受它的洗礼和熏陶。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不赞成太多地歌颂青年,而坚持认为那是一个充满陷阱的年代。陷阱一生都会遇到,但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最大最险。——余秋雨

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废墟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废墟才能上升为寓言。——《废墟》

来一次世间,容易吗?有一次相遇,容易吗?叫一声朋友,容易吗?仍然是那句话——学会珍惜,小心翼翼。

圣洁总会遇到卑劣,而卑劣又总是振振有词,千古皆然。——《海已枯而石未烂》

当代大都市的忙人们在假日或某个其他机会偶尔来到江南小镇,会使平日的行政烦嚣人事喧嚷滔滔名利尔虞我诈立时净化,在自己的鞋踏在街石上的清空声音中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久,就会走进一种清空的启悟之中,流连忘返,可惜终究要返回,返回那种烦嚣和喧嚷。

时间和文字在一个个老庭院里厮磨,这是文化存在的极温暖方式。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

最恣肆的汪洋直逼着百世干涸,最繁密的热闹紧邻着千里单调,最放纵的游弋熨帖着万古沙漠,竟然早已全部安排妥当,不需要人类指点,甚至根本没有留出人的地位。

自然与人生的一体化,很容易带来诱人的神秘色彩。人类原始艺术的神秘感,大多也出自这种自然与人生的初次遭遇。时代的发展使这种神秘感大为减损,但是,只要让自然与人生真切相对,这种神秘感又会出现。自然的奥秘穷尽不了,人生与自然的复杂关系也穷尽不了,因此,神秘感也荡涤不了。——《艺术创造论》

来一次世间,容易吗?有一次相遇,容易吗?叫一声朋友,容易吗?仍然是那句话–学会珍惜,小心翼翼。——余秋雨

山河间的实际步履,使一切伟业变成了寻常风景,因此也使我们变得轻松。人类本应把一切都放下,放下在山河之间。因此我们也就找到了终点,价值的终点和生命的终点。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而那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余秋雨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什么季节观什么景,什么时令赏什么花,这才完整和自然。如果故意地大颠大倒,就会把两头的况味都损害了。“暖冬”和“寒春”都不是正常的天象。《关于年龄》

他们脚下的这块土地给了他们那么多无告的陌生,那么多绝望的辛酸,但他们却无意怨恨它,而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它,让他感受文明的热量,使它进入文化的史册。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

人有多种活法,活着的文明等级也不相同,住在五层楼上的人完全不必去批评三层楼的低下,何况你是否在五层楼还缺少科学论证。——余秋雨

历史有自己的生命,它就像一个人,既随和又自尊。——余秋雨

中国古代绘画中无论是萧瑟的荒江丛山中的苦旅,还是春光中的飞鸟危崖上的雏鹰,只要是传世佳品,都会包藏着深厚的人生意识。贝多芬的交响曲,都是人生交响曲。《艺术创造论》

阅读的最大理由是想摆脱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迟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扰。

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怎么也得走向平缓和实在。《狼山脚下》

中华文化的三大优点:一不喜远征。中国人不会举一国之力去攻打远方之国。二不喜极端。儒家讲究“中庸之道”,会努力寻找一个中间点,规避极端三不喜无序。中国一直处于集权统治的状态中,习惯所有的事务都在管理之中,中国失控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文学一进入考场已经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创作。——余秋雨

最让人动心的是苦难中的高贵,最让人看出高贵之所以高贵的,也是这种高贵。凭着这种高贵,人们可以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上吟诗作赋,可以用自己的一点温暖去化开别人心头的冰雪,继而,可以用屈辱之身去点燃文明的火种。

谁也不要躲避和掩盖一些最质朴最自然的人生课题如年龄问题。再高的职位,再多的财富,再大灾难,比之于韶华流逝岁月沧桑长幼对视生死交错,都成了皮相。北雁长鸣,年迈的帝王和年迈的乞丐一起都听到了;寒山扫墓,长辈的泪滴和晚辈的泪滴却有不同的重量。——《关于年龄》

名言余秋雨语录 第4篇

社会理性使命已悄悄抽绎,秀丽山水间散落着才子。

在迪伦马特笔下,罗慕洛斯应对日耳曼人的兵临城下,毫不惊慌,悠然养鸡。他容忍大臣们裹卷国库财务逃奔,容忍无耻之徒诱骗自己家人,简直没有半点人格力量,令人生厌。但越看到之后越明白,他其实是一位洞悉历史的智者。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

直到一下子面临死亡才知道,我是在炫耀无知。

人们为种种界限而敏感的生存,既警惕有人越界而入,又警惕有人越界而出,即便在界内,又何尝有一刻安心,结果难免把从业同行逐个当作了或隐或显的对头。

一般情况下,老年岁月总是比较悠闲,总是能够没有功利而重新面对自然,总是漫步在回忆的原野,而这一切,都是诗和文学的特质所在。老年人可能不会写诗或已经不再写诗,但他们却以诗的方式生存着。看街市忙碌,看后辈来去,看庭花凋零,看春草又绿,而思绪则时断时续,时喜时悲,时真时幻。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

运用大智慧救苦救难的,谁也不认;摆弄小聪明争执不休的,人人皆知。

中年人的当家体验是最后一次精神断奶。你突然感觉到终于摆脱了父母、兄长、老师的某种依赖,而这种依赖在青年时代总是依稀犹在的;对于领导和组织,似乎更贴近了,却又显示出自己的独立存在,你成了社会结构网络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点;因此你在热闹中品尝了有生以来真正的孤立无援,空前的脆弱和空前的强大集于一身。于是,青年时代的多元体验也就有了明确的定位和选择。

看上去,是人在治水;实际上,却是人领悟了水,顺应了水,听从了水。只有这样,才能天人合一,无我无私,长生不老。

原来我们的历史只是游丝一缕,在赤地荒日的夹缝中飘荡。

还历史以真相,还生命以过程。

人生如戏,角色早就定了,有人永远是打手,有人永远挨打。

知识分子总是不同寻常,他们总要在政治,军事的折腾之后表现出长久的文化韧性。

自身名誉的基点是生命质量的自然外化。这是追求不到争取不来包装不出的,同时也是掩盖不住谦虚不掉毁损不了的。说到底,一个人在自身名誉的问题上是无能为力的。好就好在无能为力,一旦用力追求,便会弄巧成拙。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受苦最深的人最不想说,说得最多的人一定受苦不多,说得高调的人一定是让别人受了苦。

一座城市真正的气度,不在于接待了多少大国显贵,而在于收纳了多少飘零智者。一座城市真正高贵,不在于集中了多少生死对手,而在于让这些对手不再成为对手,甚至成为朋友。一座伟大的城市,应该拥有很多"精神孤岛",不管他们来自何方,也不管他们曾经在别的地方有什么遭遇。

当历史不再走伤痛,记忆不再承受责任,它或许会进入一种自我失落的精神恍惚。

历史留下了太多交融的缝隙,让一切冠冕堂皇的对仗,都成了自欺欺人的表面文章。

千万不要对自己的智商有过高的判断。大愚若智,大智若愚。世上真正的高人单纯的像个婴儿。天道无欺,大成无伪,自古以来一切巨匠胜业都直白坦然。

我看到,最坚固的结盟大多是由于利益。

不怕孤独,不怕重新开始。

就人生而言,应平衡于山、水之间。水边给人喜悦,山地给人安慰。水边让我们感知世界无常,山地让我们领悟天地恒昌。水边让我们享受脱离长辈怀抱的远行刺激,山地让我真正属于心灵的财富,不会被外力剥夺,唯一能剥夺它的只有心灵自身的毛病,但心灵的毛病终究也会被心灵的力量发现、解析并治疗。

杰出作家的长寿,与别人的长寿不一样,他们让失去的时间留驻,让枯萎的时间返绿,让冷却的时间转暖。一个重要作家的离去,是一种已经泛化了的社会目光的关闭,也是一种已经被习惯了的情感方式的中断,这种失落不可挽回。

强者捆扎友情,雅者淡化友情,俗者粘贴友情,都是为了防范友情的破碎,但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是好办法。原因可能在于,这些办法都过分依赖技术性手段,而技术性手段一旦进入感情领域,总没有好结果。

在如此废墟面前,科场案的曲直,亲人们的屈死,只是变成了历史褶皱中的微尘。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

囚禁在象牙塔里文艺精英除了自己之外别无可谈,谈完了自己就互为观众。全部无聊、麻烦、伤害,就产生于这种小空间里的"互为观众"。

用火烧,更用心烧,于是,在历史变成琉璃的同时,生命也变成了琉璃。这两重窑变的成果,是人类真正的珍宝。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

冲突是另一种交融。长城内外的冲突和交融正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主题,其重要,远远超过看起来很重要的邦国争逐、朝代更替。我平生走得最多、写得最多的,也恰恰是这些地带。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为了不让通往真理的路上太拥挤,命运选择让大多数人迷茫。

记住,你们或许已在创造著某种永恆。你们每天所做的事情中,有一些立即就会后悔,有一些却有穿越几十年的重量。

还历史以真相,还生命以过程。

中国由于长期封闭,不仅基本上没有参与近代文明的创造,而且对西方世界日新月异的创造态势也知之甚少。结果,直到今天,组成现代生活各个侧面的主要部件,几乎都不是中国人发明的,而我们的下一代并不能感受此间疼痛,仍在"四大发明"和其他零星"国粹"中深深沉醉。这种情形,使文化保守主义愈演愈烈,严重阻碍了社会发展的步伐。

也许有人说,都已经要灭亡了,还要什么格调?我说,正因为要灭亡了,只剩下了格调。

我们一生所做的比较像样的大事,连父母也未必能够理解。父母生育了我们却理解不了我们,这便是进化。

人生,只要还有一线期望,就还有无限的可能。

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当作存在。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错看成文明。

老年是如诗的年岁。这种说法不是为了奉承长辈。

凡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落,总是会对自己不懂的文化话语心存敬畏,正是这种敬畏心理被一些投机文人利用了。

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舒展开来,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那么,考古也就是回乡,也就是探家。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难言的失落,使无数游子欲往而退;探视地底下的家乡就没有那么多心理障碍了,整个儿洋溢着历史的诗情、想像的愉悦。

早晨喝几口木兰的清露,晚上吃一把秋菊的残朵。只要内心美好坚定,即使便是面黄肌瘦也不觉甘苦。我拿着木根系上白芷,再把薜荔花蕊串在一起,又将蕙草缠上菌挂,搓成一条长长的绳索。我要追寻古贤,绝不服从世俗。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两者关系如何?"这是我碰到最多的提问。我回答:"没有两者。路,就是书。"

现代,本不是一种文质彬彬的搭建,而是人类的一种原始创造力的自然发展。

不断的设定起点,不断的突破围城,不断的提醒自己你有一个更精彩的生命。

人生的滋味,在于品尝季节的诗意——从自然的季节到生命的季节。有了诗意,人生才让人陶醉。

人有多种活法,活着的文明等级也不相同,住在五层楼上的人完全不必去批评三层楼的低下,何况你是否在五层楼还缺少科学论证。

谁都有千言万语,谁都又欲哭无泪。

水寒彻骨,浑身颤抖。先砍去那些芦苇,那些世上最美的芦苇,那些离不开太湖、太湖也离不开它们的芦苇。留在湖底的芦苇根利如刀戟,大多数人的脚被扎出血来。浑浊的殷红一股股地回旋在湖水间,就像太湖在流血。

我是行路者,不愿意在某处流连过久。安适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憧憬,丰沛的泉眼很容易滞留人生。而任何滞留都是自我阻断,任何安顿都是创造的陷阱。

记住,不是眼泪就能够挽回失去的,因此不好轻易流下你的泪;记住,不是悲哀就必须要哭泣,因此不好那么吝啬你的微笑;记住,不是你认为能够给予就给予,因此不好那么轻易许下承诺;记住,不是你做的不够好,因此不好悲悯的以为自己一事无成;记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发奋,因此不好轻易的就放下。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你认为自己弱点的地方,在你的脚底下很可能是个富矿,你没有任何地方值得自我羞愧的,你认为自己羞愧的地方一定可以转变过来,有的时候很可能是你人生最优秀的地方。

行者独步于遥远的旷野,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处处的难题,只因为一个执着的信任,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脚下,为后来人度步出一往无垠的疆土。

缺少精神归宿,正是造成各种社会灾难的主因。因此,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人生的过程虽然会受到社会和时代的很大影响,但贯穿首尾的基本线索总离不开自己的个体生命。个体生命的完整性、连贯性会构成一种巨大的力量,使人生的任何一个小点都指点着整体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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